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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新消息 > 一個“安全套”引出的藏民故事——信仰與現實沖突下的“性壓迫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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團子的時光筆記發布時間:01-1317:25作者:團子姐《氣球》是藏族導演萬瑪才旦拍攝的,一部聚焦藏族家庭群像及女性處境的電影。萬瑪才旦曾在接受采訪時提到,《氣球》的創作靈感來源于自己的真實經歷。2012年,他在北京街頭偶然看到一個飄著的紅氣球,覺得那個意象特別美。由紅氣球聯想到避孕套,再鏈接到家鄉藏地風俗人情,便是這是小說和劇本的雛形。多年之后他又親自執導,拍攝了這部《氣球》。氣球在這里是一個道具,一種意象,更是對“性”的隱喻。電影劇情并不復雜:因為避孕套被孩子偷去當氣球,已經是三個男孩母親的卓嘎意外懷孕。她本不想要這個孩子,覺得經濟壓力太大,然而達杰由于特殊的宗教信仰,堅持認為這個孩子是自己剛剛去世的父親的轉世,無論如何也不同意把孩子打掉。圍繞小小的避孕套展開敘事,電影描繪了卓嘎和達杰一家在藏族傳統信仰與現實碰撞下的愛與淚。導演借助氣球這一道具,描繪出藏族女性遭受的“性壓迫”以及生存困境,她們的愛與痛,掙扎與覺醒;更探討了傳統藏族宗教、信仰與現代生活之間的隔閡與激烈沖突,勾勒出這片神秘遙遠土地上,藏民內在精神的撕裂與搖擺。這部電影成功入圍第76屆威尼斯電影的“地平線”競賽單元,在平遙電影節上頗受好評,曾榮獲最佳影片、最佳導演、最佳編劇、最佳女主角、最佳攝影等多項重磅提名及獎項。一個安全套,折射出藏區女性的“性壓迫”和生存困境電影發生的背景,是在上世紀90年代。卓嘎和達杰是一對藏民夫妻,有三個可愛的男孩。電影一開頭,是他們兩個年齡比較小的兒子,偷拿了家里僅有的兩個安全套吹成的白色氣球玩耍,孩子們并不知道那是什麼。達杰看到后,有些生氣地用煙頭戳破了氣球,孩子的爺爺很不解地問他,為什麼要弄壞孫子的玩具——爺爺完全不知避孕套為何物,也折射出他與現代社會的脫節與隔閡。卓嘎去醫院看病,找到女醫生幫她做結扎手術。已經有三個孩子的她,按照當時的國家政策,是不能再要孩子的。每家每戶只能生三個以及三個以下的孩子,多生了就要罰款。丈夫達杰生理需求旺盛,醫院發的避孕套根本不夠用,卓嘎怕再次懷孕,所以才想到結扎手術。女醫生讓她等下月,跟村里人另外幾個人一起做。想了想之后,又給了卓嘎一個安全套。然而,還沒等到做手術,卓嘎就意外懷孕了——女醫生給的那唯一一個安全套,被調皮的兒子再次當成氣球,偷偷拿去換了一個哨子。卓嘎考慮到家里經濟緊張,想去做引產。卻不想,這個時候孩子們的爺爺突然去世了。達杰找到上師,上師測算卓瑪肚子里的孩子,便是爺爺的轉世。藏地“輪回轉世”觀念由來已久,是根植于藏民內心的牢固信仰。達杰當然不容易卓嘎去做引產,他為此跟卓嘎大吵一架,甚至打了卓嘎。女性在當地,最重要的價值便是生育價值,生不生從來不能由自己決定,生育自由被徹底剝奪。電影中卓嘎家的母羊因為兩年沒有產羊羔,最終被淘汰賣掉,也折射出藏地女性的社會地位及處境:生育價值高于一切。換句話說,沒有了生育價值,似乎就失去了個體存在的意義和社會價值。就像電影中夫妻倆的對話:卓嘎隨口說“這母羊挺老實的”,達杰馬上反駁“不產羔老實有什麼用”。生育價值,高于女性其他一切價值。這里插一句,這樣的思想,也不只是藏地才有,其他地方也有啊。我曾經看到過網上一個女性發視頻,因為結婚多年一直沒能生育,丈夫不顧往昔感情要跟她離婚,她落淚質:“難道沒有孩子的女性,就沒有價值,只能落得離婚的下場?”男權社會,女性從來都是弱勢的,被動的。不光女主卓嘎這樣,她的妹妹卓瑪又何嘗不是如此。跟藏文老師加德本老師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,兩個人因為誤會分手了。卓瑪因為曾經懷孕、流產,犯了“殺生”的罪過,為了贖罪,更為了逃避過往的傷害,她選擇了出家,削發為尼,寂寞度余生。只是,原本男人也有過錯,為何偏只是女性來承擔后果,只有女性為此付出代價?然而同被壓迫,同處困境命運的姐妹倆,非但沒有守望相助,卻都在無意識地,打著為對方好的命運,實施二次壓迫和控制。妹妹卓瑪要求姐姐一定要生下孩子,她認為宗教要求女性不能“殺生”,人不能無視宗教和信仰的存在;而姐姐呢,面對過來找妹妹澄清誤會的加德本老師,她自作主張把他趕走了,她覺得這樣是對妹妹好,從未意識到她做的這一切,很可能妨礙了妹妹一輩子的幸福。女性在現實中,受到來自宗教、父權以及社會層面的多重壓力,自由從來都是奢侈的,更可怕的是,多年的洗腦,使得她們早已臣服于這套體系,縱有些許覺醒,卻沒有真正抗爭的力量。信仰與現實的碰撞、沖突下,是藏民內在精神世界的搖擺與撕裂萬瑪才旦的作品,不管是小說還是電影,都一直在審視自己民族在發展過程中所經歷的各種問題,講述藏族人民在現實生活中所遇到的困境和掙扎。《氣球》自然也不例外。當電視里播放試管嬰兒的紀錄片時,爺爺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現代的、大膽的觀念,他生氣地讓孫子關掉了電視——僅這一幕,就勾勒出藏地思想的傳統、保守以及自我封閉。卓嘎的大兒子汪洋,因為背上有著跟奶奶相似的一顆痣,因此被認定是奶奶的轉世,備受爺爺的疼愛。然而導演,通過汪洋的一個夢,對這種信仰提出了質疑與思考:夢里他把自己的痣展示給兩個弟弟看,卻不想被這顆痣變成了一塊黑色的貼紙,被弟弟揭了下來。這也隱喻出,當代藏民在信仰和世俗中的掙扎與困惑:“輪回轉世”真的是存在的嗎?曾無比虔誠的信仰,是真的可靠的嗎?如果一個人真是另外一個人的轉世,那么真正的自我又在哪里?之后爺爺突然離世,卓嘎意外懷孕,上師說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爺爺的轉世。然而,這一切是真的存在,還是只是巧合而已?性欲旺盛的達杰,安全套短缺,避孕措施不到位,懷孕難道不是意料之中的么?這一切跟所謂的“輪回轉世”有關聯么?導演并沒有直接給出答案,但是卻讓我們看到了他的審視和質疑。而看過電影后,估計絕大多數人都會認為,卓嘎的懷孕,跟爺爺轉世根本沒有關系啊。這也一定程度上,反映了當代藏族人民對于宗教、信仰的態度所發生的的變化和動搖。再之后,想要做手術的卓嘎陷入兩難:一面是現實經濟和生活的考量,再生一個孩子,不但要被罰款,家庭負擔也會更沉重;身為女性,她內心也不愿一直生孩子,她渴望活出自我、自由;另一面是達杰虔誠的宗教信仰,因為篤信上師所說的孩子是父親的轉世,他決絕地要求卓嘎生下孩子。表面上是卓嘎生與不生的選擇,更深層次反映的,是傳統信仰與世俗生活之間的撕扯、拉鋸。置身其中的藏民,面對這兩種力量的碰撞、沖突,內心的迷茫、搖擺與掙扎、痛苦是無可避免的。《氣球》最后是一個開放式的結局:導演并沒有說明,卓嘎到底是做了手術,還是最終選擇留下了肚子里的孩子。而是通過兩個紅氣球,隱喻了另外一種可能性。影片最后,達杰買給兩個兒子的那兩個紅氣球,是卓嘎和卓瑪兩位女性的隱喻,更是自由、新生的隱喻。陷入命運自由和為誰而活道德兩難的女性,似乎怎么做都不對,又似乎怎么做都有道理。身處信仰與現實沖突下的藏民,未來會走向何方,也沒有人能確定。不過,導演這樣的開放式結局,也似乎在告訴我們:總會有解決之道。或許不是一方徹底壓制、吞噬另一方,而是在沖突和摩擦中,彼此滲透、融合,構建出全新的精神世界。舉報反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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